毛线球
就在谢姝妤被这三个字镇住的片刻,谢翎之已经走了过来,从她手里拎起手机。 “球赛?” 他饶有兴趣地念出这个词,一边擦头发一边刷消息,缓步到椅子上坐下。 谢姝妤终于反应过来。 他刚才说什么? 打手枪? …… 这是该对自己meimei说的话吗?!! 零个人想知道他在卫生间打了手枪!! 谢姝妤尾巴上的猫都奓了起来,耳朵高高立起,想骂他却又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还能让他以后别打手枪了?这好像也不现实。 不对,她管自个儿亲哥打不打手枪g什么? 心绪被毛线球乱糟糟纠缠住,谢姝妤郁卒地钩爪撕扯。 书桌后,谢翎之把毛巾搭在头上,寥寥刷了几条微信消息,沉思一秒,朝她招招手,“过来给哥吹吹头发。” 谢姝妤怔了怔,脑子里的弦还被“打手枪”三个字藕断丝连着,本能回怼:“你使唤谁呢?打手枪把手打瘸了啊,不会自己吹?” “……” “……” 话音甫落,两厢静默。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谢姝妤,石化在原地,眼角微微cH0U搐。 谢翎之侧身靠着椅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好半晌。 “瘸了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