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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尤里又在凿他的冰球。 「你什麽时候学的调酒?」赵佑京问。 「我高中就在酒吧打工了。」 「调酒师不能喝酒很奇怪吧?」 「我以前可以喝得,只是两年前我生了场大病,就喝不了了。」 「找医生看过吗?」赵佑京伸手搭在尤里的大腿上磨擦,很享受这样的聊天方式。 「是治疗後我才不能喝得,也不是完全不能喝,就是不能喝调酒,那种一堆东西混在一起的酒。」 「那就别喝了。」 「好,不喝。」 「你不要再工作了,回去之後,准备一下,跟我回家。」 赵佑京拿开尤里手上的冰刀,牵他到沙发躺下,随便冰球滚到什麽地方。 「手好冰。」 「你来温暖我。」尤里伸手到赵佑京的衣服里,按住他的x口。 为了调整姿势,赵佑京握着尤里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向後仰躺,一边拉开尤里的手。 只是稍微用力而已,忽然间,喀的一声。 「尤里?」 尤里整只右臂无力垂下,尺骨向外侧弯一个弧线,手臂折断了。 「尤里?尤里?」 几乎吓傻了,赵佑京的思考能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