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直儿和赵王府是两样东西
br> 赵真对这个道理仍旧不是太通,问道:“可直儿是赵王府的赵王爷,他要如何自处?赵王府与他这个诚王本就是一体。” “哼。”洛晏一声显出不耐,他听着外头渐渐大起来的雷声心中挂念起赵直,他已经不想再与赵真这个憨子说些什么了,便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余的你留着去问白容止吧。哦,记得将你那个本欲自尽的蠢主意也一并告诉他。” “容止他……” 洛晏站起身将暖炉随手一放,取下那幅引得二人争起来的画儿扔到了地上。“这东西晦气得很,你想要就拿去,以后也别因为这个再来同我吵闹了。至于直儿,他的事情全数归我管,赵王府和他是两样东西,这句话也顺道带给白容止,让他释给你听究竟是个什么意涵。”说罢,他也不顾赵真仍旧站立在旁,自顾自地开了门,唤了奴仆便径自走了。隐约间,赵真还能听到他询问奴仆弟弟赵直那边现下如何了的声音。 洛晏的语音和脚步声都渐去了,直到完全没了声响后赵真才有了动静。他弯下腰,将被洛晏扔到地上的画儿捡拾了起来,也是到这会儿了他才有工夫更认真地去瞧这画。画中男子无疑就是自己,但这笔触……“啊!”赵真不由得喊出了声来,只因他发现了其中关窍。赵真颤抖着手,仿佛不敢确信的样子,他将这幅画拿到烛火下看了又看,直到完全无法否认。他怔忪念道:“那时直儿年不足十四啊……尚不足……。” 带着这份震惊和先前的疑虑,赵真惶惶然任由着在外等候的仆从钱量将他带往洛晏安排给他们的住处。钱量是后进的两批下人里头洛晏较